出国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言语不服,汉语派不上用场。不过来到日本,正如前人所叙:漫步东京街头,虽然听不懂周遭人群中的话语,却能从日文中猜出多半的意思。不可否认,日语源于中文,是故如今日文中有大量的日语汉字。当然,诸如韩国、越南、马来西亚及印度尼西亚等国进行了文字改革,废弃了汉字,但历史文化断层的现象也时有发生。日本国内也有赞成废弃汉字的呼声,而用假名形式标注。试想我国早期也有不少学者呼喊废弃汉字而使用罗马注音,不过最终这些呼声还是埋没在历史中了。所以,相信只要中国的影响力日益强盛,汉语的渗透力也便会慢慢增加。
面对似懂非懂的日文汉字,对于初来咋到的我们,倒是饶有兴趣琢磨一番。首先碰到的就是满大街都是的“無料”两字,与之相反的便是“有料”,以及延伸的“完全無料”、“一切無料”、“無料案内所”和“有料駐車場”等。稍作思考便可得知“無料”是免费的意思,而“料”则表示费用的含义了。所以,公交车的自动投币机上注明“料金”几许,即是表明车费几何。至于“案内所”,我是从一个地铁站的标示中理解其意义的,即为“咨询台”(Information desk)。不过,把“無料”和“案内所”结合起来,则完全表示另外一种含义了。
其次直接面对的便是吃饭的事了。“麵”字是认识的,但“丼”字却费了一堆劲。“丼”是古汉字,音jǐng,表示叉烧饭。另外关于“玉子”,好奇地点了一份,结果是个生鸡蛋。于是乎,亲子丼便是鸡肉鸡蛋叉烧饭,“炭火烧鸟”是烧鸡,“豚”是猪肉等等。
部分日语汉字感觉是古汉语的“活化石”,或许是汉字流传到日本后意思进行变化,或者是现代汉语的语义变迁,使两者出现了理解上的差池。不过总而言之,跳着阅读日文,还是八九能猜出个大概的。但是让你听日语,则入坠迷雾之中。所以前人又再次告诫:在日本,与其用英文进行交流,还不如跟对方进行笔谈来得方便。这招果然灵验,在后续旅途中助益颇丰。
后贴照片五张供看官玩赏,其中最后一张是北海道富良野的七星树(Seven Star Tree)。当时导游面对五位乘客热情洋溢地用日文介绍这棵似乎饱含历史的七星树。我除了能听懂其中的“seven star”两字外,其他的信息几乎一无所获。